根据中研普华产业研究院发布的《 2024-2029年殡葬服务行业市场深度分析及发展规划咨询综合研究报告 》显示：我国殡葬服务行业由国有单位主导，但市场高度分散，竞争激烈。与此同时，大量民营殡葬企业也参与到市场竞争之中。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如何平衡效果、社会效果、经济效果、法律效果，成为殡葬企业必须严肃思考、审慎决策、认真处理的新课题。特别是其中的殡葬企业管理者涉刑问题，更成为近年来各方高度关注的新问题、新现象。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长期从事刑事案件的研究与办理，深度参与了多起殡葬行业的舆情处理、刑事风险化解、重大涉刑案件的办理等工作，积累了一定的经验。现通过本文，概括性简要评析一下当前中国殡葬行业的主要刑事风险与辩护策略问题，供相关方面借鉴与参考。

　　根据国咨律所近些年的调研与实践，当前中国殡葬行业潜在的主要刑事风险，涉及涉黑恶犯罪、职务犯罪、集资犯罪、非法占用农用地犯罪、非法经营犯罪、侮辱尸体犯罪、寻衅滋事犯罪、强迫交易犯罪、敲诈勒索犯罪、故意伤害犯罪、逃税犯罪等11类。本文重点评析4类犯罪，即涉黑恶犯罪、职务犯罪、非法占用农用地犯罪、集资犯罪。

　　（2023年11月24日，曹保印在由北京市殡葬协会主办的北京市殡葬行业合规经营法律学习培训会上授课）

　　因其后果极其严重，涉黑恶犯罪是当前中国殡葬行业刑事法律风险中最大的风险，一旦涉及此类犯罪，不但刑期会非常高，而且经济处罚会极大，通常会没收全部资产，即所谓打黑断财，造成涉案企业家人财两空。更重要的是，由于此类犯罪的敏感性较大，即使案件本身可能存在法律上的瑕疵，甚至事实认定、法律适用等根本性错误问题，被纠偏的可能性也会比较小，也就是说，一旦涉黑恶犯罪，就很再有翻身的机会。

　　在这类犯罪中，较为代表性的案例，是安徽的方某胜案、辽宁的田某林案。据警方通报，2016年年底，合肥市公安局通过线索摸排，发现在瑶海区合肥市第二人民医院广德路院区内盘踞一个以方某胜为首的恶势力团伙，该团伙以博爱殡葬公司为依托，纠集社会闲散人员，采取暴力、威胁手段，霸占太平间、随意殴打他人，强行垄断医院周边殡葬行业，干扰、破坏医院以及同业公司的正常秩序。方某胜等人还冒充医院工作人员，向死者家属漫天要价，连环设套收费，使医患之间产生极大对立情绪，破坏了正常的医疗秩序，引起人民群众极度不满。

　　2018年12月3日，合肥市瑶海区人民法院对该案公开宣判，以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敲诈勒索罪等6项罪名判处方某胜等12名被告20年至1年6个月不等有期徒刑，并首次适用禁业限制。在该案中，首次适用禁业限制，该案也是全国范围内首次被打掉的盘踞在殡葬行业的黑社会性质组织。

　　辽宁的田某林案，更具代表性。据报道，田某林垄断当地的殡葬业长达十年之久，在此期间，其通过实际控制殡葬服务行业从业者的准入资格、殡葬用品销售网点的经营范围以及肆意提高殡葬用品销售价格，因此敛财所获利润过亿元。最终田某林因严重扰乱当地经济、社会生活秩序，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被定性为恶势力，法院认定其犯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强迫交易罪、寻衅滋事罪、逃税罪、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

　　田某林案，涉及六个方面的问题：行业垄断，控制殡葬服务行业，实际控制殡葬服务行业从业者的准入资格、殡葬用品销售网点的经营范围。强行垄断洗遗像业务；寻衅滋事，强令不允许外带骨灰盒等殡葬用品进入殡仪馆，对违背不从者施行暴力威胁；强迫交易，肆意提高殡葬用品销售价格，对不购骨灰盒等殡葬用品的丧葬户，通过控制火化间、不给办理火化手续等手段，强迫购买骨灰盒等丧葬用品；对未执行其规定的经营者，通过取消提成、不准进馆执业、罚款等手段，进行封锁控制。故意伤害，为了“抢活”，殴打同行致轻伤；逃税，逃税超过8500万元；欺行霸市，要求经营者必须接受管理交纳会费；否则就不能在营口殡仪馆执业；按所划分片的人口，和经营者强行收取管理费、保证金。

　　要做好这类犯罪的防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明码标价，合法经营，坚决不踩法律的红线，坚决不越法律的雷池。一旦涉嫌此类犯罪，在作无罪或罪轻辩护时，需要着重抓住核心要点，严格论证。

　　首先，对案涉组织是否构成“黑社会性质组织”的辩护，关键在于是否满足黑社会性质组织所规定的组织特性。在此，有两个核心要点需审视：其一，案涉组织是否未形成稳固、层级清晰、职责明确的犯罪组织架构；其二，组织是否展现出松散、临时性的特征，成员间是否缺乏规章、组织纪律及控制属性，且犯罪核心成员与外围成员是否均不具备固定性。若以上两点均得到否定答案，则该组织的特性不成立，进而无法构成涉黑犯罪。

　　在辩护是否具有认定黑社会性质组织所需的经济特征时，需考量两个核心辩点：其一，组织成员的报酬仅限于几十元至几百元不等，显然未能达到豢养组织成员的标准；其二，组织并未将所得经济利益用于维持组织的发展，亦无证据表明存在“以商养黑”、“以黑护商”等情形。此外，尚无有力证据显示其主要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亦无法证实其将部分或全部收入用于支持犯罪组织的存续与发展。若以上事实均得到法律上的确认，则经济特征不成立，因此不构成涉黑犯罪。

　　再次，需着重探讨涉案行为是否符合黑社会性质组织所应具备的行为特征。若犯罪行为主要源于被害人未偿还债务而引发，且行为对象具有特定性，那么其行为的普遍性和社会危害性便显得不足，从而难以认定其具备黑社会性质组织的行为特征。在此情况下，行为特征不成立，进而无法构成涉黑犯罪。

　　在辩护是否符合黑社会组织所应具备的非法控制特征时，要看犯罪活动地点是否呈现分散态势，且该组织在特定区域或行业内尚未形成稳固的非法控制力或显著影响；同时，其违法犯罪活动尚未达到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恶劣程度，那么可以认定该组织并不具备非法控制或重大影响的特征，从而不满足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法定构成要件，因此也不构成涉黑犯罪。

　　据浙江、江苏、山东三省份的职务犯罪数据统计，浙江省一年内其省检察机关在全省殡葬行业立案查处贪污贿赂犯罪11件16人，其中单位“一把手”10人，涉及相当一部分殡仪馆、殡葬管理所、公墓等殡葬服务单位；江苏省检察院的统计表明，被查处殡葬业职务犯罪人员，在采购骨灰盒、墓碑石料以及殡葬工程建设中，或开假做假账、拿回扣，或直接收受贿赂；在山东省，群体性犯罪成为殡葬服务业职务犯罪的突出特点，窝案串案多，‘一拎一串’，‘一挖一窝’。济南市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调查报告称，该院连续查处的12起殡仪馆馆长、副馆长等国家工作人员职务犯罪的案件显示，殡仪馆内的职务犯罪涉及面之广，几乎涵盖了各项业务环节。

　　以上数据表明，殡葬行业中，职务犯罪并非个别地区或个别现象，而是在全国范围内具有普遍性。同时，殡葬行业在监管和内部管理方面也存在一定的漏洞，所以使得该行业内职务犯罪得以发生和蔓延。

　　这方面的典型案件，是乐清市郑某、叶某案。郑某系乐清市殡仪馆主任兼工程项目领导小组组长；叶某系乐清市殡仪馆工程项目领导小组副组长，乐清市仁和殡仪服务有限公司经理。二人任职期间，郑某利用职务便利，在乐清市殡仪馆食堂与职工宿舍扩建工程，烟气净化间钢结构房工程，守灵中心改造装修工程一、二期，改扩建工程（守灵中心三期）项目过程中，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卢某贿赂共计14.86万元，及他人赠送的1.5万元消费卡。叶某利用其担任乐清市殡仪馆食堂与职工宿舍扩建工程，守灵中心改造装修工程一、二期等项目负责人的职务便利，收受卢某贿赂共计6万元。

　　针对受贿罪的无罪或罪轻辩护，结合我国刑法、刑事诉讼法的相关规定以及审判实践，从犯罪构成角度，可以有以下辩护策略：

　　明确犯罪主体。受贿罪的犯罪主体身份为国家工作人员。根据我国《刑法》第九十三条的规定，受贿罪的主体具有特殊性，即必须是国家工作人员，包括国有公司、企业、事业单位、人民团体中从事公务的人员和国家机关、国有公司、企业、事业单位委派到非国有公司、企业、事业单位、社会团体从事公务的人员，以及其他依照法律从事公务的人员，以国家工作人员论。因此，在辩护过程中，必须细致审查涉案人员的身份背景，确认其是否真正具备上述国家工作人员身份，只有当行为人具有这种身份时，才可能成为受贿罪的犯罪主体。如果涉案人员并不具备这样的身份，那么受贿罪的指控将难以成立。

　　明确本罪的本质。本罪的本质是权钱交易行为，事实行为是用钱买权，用权收钱，二者形成对价关系。国家工作人员出卖的是职务行为，请托人用钱财购买职务行为。因此，国家工作人员孤立的收钱行为或孤立的办事行为都不是受贿罪的实行行为。例如，行为人接受了他人赠送的巨额礼金，如果查不出该礼金是某个职务行为的对价，则不构成受贿罪。或者行为人办事时没有收钱的意图，即受贿的故意，也不能构成本罪。

　　非法占用农用地罪是指违反土地管理法规，非法占用耕地、林地、草原等农用地，改变被占用土地用途，数量较大，造成耕地、林地、草原等农用地大量毁坏的行为。如在未办理行政审批手续的情况下擅自更改占用土地的用于修建殡仪馆、墓园等将构成此罪。

　　这方面的典型案例是山西朔州路某案。路某于2009年至2014年在朔州市平鲁区白堂乡细水村东北方向修建养殖场，后其在未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于2015年3月份擅自在养殖场北面扩建鸡舍后改为殡仪馆。经朔州市林业调查设计队勘验鉴定确认，殡仪馆占用林地总面积0.6582公顷，即9.873亩，林权地属为国有，森林类别为地方公益林，林种为防护林。案发后，行为人在被毁林地上栽植杏树，恢复林地面积5.34亩。

　　我国实行严格的土地管理政策，禁止非法占用农用地的行为。对这类犯罪的辩护策略，要抓住几个核心点，即主观故意、土地用途、严重后果。

　　先要判断行为人是否具有非法占有农用地的主观故意。非法占用农用地罪的成立，其核心在于行为人的主观故意。其中要求行为人主观明知占用土地的性质、种类。如果行为人不具有非法占用农用地的主观故意，则不构成本罪。当然，若有关部门未将土地区划的界定情况予以公示，那么就无法认定行为人是否知晓土地的性质，也就无从认定其构成此罪了。

　　再看审查行为人是否改变了土地用途。《土地管理法》及《土地管理实施条例》明确规定了土地用途管制制度，国家通过编制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对土地用途进行规划，将土地分为农用地、建设用地和未利用地三大类别。其中农用地是指直接用于农业生产的土地，包括耕地、林地、草地、农田水利用地、养殖水面等，使用土地的单位和个人必须严格按照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确定的用途使用土地。改变被占用土地用途既包括改变耕地、林地等农用地用途而作其他非农使用，也包括农用地之间的用途变更。

　　当然，更重要的是，还要看占用地的面积是否达到“数量较大”的标准。构成非法占用农用地罪要求符合数量较大的要件，如占用土地面积未达到入罪标准则不构成本罪。以非法占用林地为例，依照《关于审理破坏林地资源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条的规定，“数量较大”存在四种判断标准：（一）非法占用并毁坏防护林地、特种用途林地数量分别或者合计达到五亩以上；（二）非法占用并毁坏其他林地数量达到十亩以上；（三）非法占用并毁坏本条第（一）项、第（二）项规定的林地，数量分别达到相应规定的数量标准的百分之五十以上；（四）非法占用并毁坏本条第（一）项、第（二）项规定的林地，其中一项数量达到相应规定的数量标准的百分之五十以上，且两项数量合计达到该项规定的数量标准。

　　（2024年4 月 22 日，曹保印在由全国殡葬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中国殡葬协会和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民政部培训中心）共同举办的民政领域殡葬标准化管理培训班第二期中授课）

　　随着殡葬行业的发展，各种新的商业模式层出不穷，但与此同时，集资行为也频繁发生。这些集资者往往打着“投资殡葬，回报丰厚”的幌子，通过虚假的宣传手段，诱导投资者将资金投入到所谓的“殡葬项目”中。

　　案例显示，湖南人李某昭及其实际控制公司，违反国务院殡葬管理条例，未经政府部门审批同意，开发建设“衡南孝文化园”，对外以经营殡葬服务项目名义非法集资。李某昭先是改扩建某村的雷峰寺，建设永旺塔及地宫，设立骨灰堂，推出永旺塔长生圣位（骨灰龛）供奉预定项目，安排、指使公司员工公开宣传孝文化园，以高额利息、红利为诱饵，非法吸收公众资金。后李某昭又安排旗下公司相继推出认购股权、地宫（骨灰堂）认筹、椅经营等项目，持续向公众非法集资。经鉴定，新某福公司、李某昭等共非法吸收资金上亿元，实际集资9800多万元，已核实的被害人共1796人，其中大部分为60岁以上的老年人。最终，法院对李某昭以集资罪判处无期徒刑，对李某以集资罪判处无期徒刑；并责令被告人退赔被害人损失。

　　河北曾某某、张某某案的基本案情是:2019年10月至2020年6月间，曾某某、张某某在河北邢台注册成立了河北某文化旅游发展公司，并以该公司的名义对外开展树葬业务，其通过多种方式宣传称：在本公司认购一棵树木人死后骨灰就可以埋在风景秀丽的前南峪景区的这棵树下，树上还会有二维码以方便家人祭拜。但实际上该公司并未和前南峪签订任何有关 “绿色殡葬”的相关事宜。为吸引更多客户投资树木，该公司又依托唐山某理财服务公司销售理财产品展开非法集资，对没钱购树的老年人进行包装，或者是花呗、借呗、微粒贷等等形式的借贷，还向老年人宣传不用自己花一分钱就能购买树，多余的资金还可以得到理财的分红，而的钱都由公司偿还。经审理查明，其直接利用树葬服务骗取资金667,500元；以唐山某理财服务公司的名义高息揽储共计7,190,963.92元。

　　邢台市襄都区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曾某某、张某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虚构在前南峪等景区提供树葬服务的事实，使投资人陷入错误认识，进而在河北某文化旅游发展有限公司购树，骗取资金数额巨大，其行为均已构成集资罪；被告人曾某某、张某某在对外推销树葬服务的同时又以唐山某理财服务有限公司的名义高息揽储，诱使投资人在借贷平台借款，将借款存储于该公司，扰乱金额秩序，数额巨大，其行为均已构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应当对二被告人数罪并罚。

　　最终以集资罪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数罪并罚判处被告人曾某某有期徒刑八年，并处罚金二十万元；以集资罪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数罪并罚判处被告人张某某有期徒刑八年，并处罚金二十万元；对二被告人的违法所得，继续予以追缴，发还被害人，不足部分，责令二被告人退赔。宣判后，二被告人不服，提出上诉，邢台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该案是典型的针对老年人群体的犯罪案件。被告人采用殡葬服务这一特殊形式，专盯老年人群体，组织严密、分工明确、手段隐蔽，共作案上百余次，被害人主要为邢台地区居民，涉案金额高达七百余万元。此案案发后，大部分集资款已被挥霍，资金返还率低，老年人损失惨重。

　　先看集资人对钱款是否具有非法占有的目的。依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2022）》规定，使用方法非法集资，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认定为“以非法占有为目的”：

　　(一)集资后不用于生产经营活动或者用于生产经营活动与筹集资金规模明显不成比例，致使集资款不能返还的；(二)肆意挥霍集资款，致使集资款不能返还的；(三)携带集资款逃匿的；(四)将集资款用于违法犯罪活动的；(五)抽逃、转移资金、隐匿财产，逃避返还资金的；(六)隐匿、销毁账目，或者搞假破产、假倒闭，逃避返还资金的；(七)拒不交代资金去向，逃避返还资金的；(八)其他可以认定非法占有目的的情形。如果能够结合案涉相关证据证明集资人集资是为了企业的正常生产经营发展，具有日后归还的意思，没有挥霍集资款项的行为或是在资金出现周转问题后，积极采取筹集资金、与相对人结算或确认债务数额等积极措施都能够印证其在主观上不具有非法占有目的，对于否定本罪的构成具有重要意义。

　　再看集资人有没有使用的犯罪手段。本罪中的方法是指：集资人采取虚构集资用途，以虚假的证明文件和高回报率为诱饵，骗取集资款的手段。现实中，集资人会经常采用编造并不真实存在的公司或者发展计划，伪造有关批文，以能够取得高回报的养殖、种植、生产产品或项目等为名，骗取社会公众的信任，使人相信其投入一定能够获得几倍几十倍的回报，但是这些承诺最后往往都会落空。认定集资人在客观上没有使用的手段，需要证明集资人没有的故意，其收集到的资金的确是用于某一项目中，并且也按照约定在特定时间向提供资金者返还款项、给予利息。

　　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就是看集资对象是不是具有社会公众性。本罪中的行为对象须具有公众性的特征，即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资金。向亲友或单位内部人员吸收资金的，则不属于社会公众，不应认定为构成本罪。

　　殡葬行业的特殊性，决定了它同时面临着复杂多变的法律环境。从市场竞争到行业规范，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审慎对待，并采取切实可行的风险防控措施。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和法治的逐步完善，殡葬行业必须要向规范化、标准化、法治化的正确方向发展。法律风险防控并非一蹴而就，案件的辩护策略更是因案而宜，愿殡葬行业的每一位从业者都能心向阳光，向善而行。须知：善始者，方可善终。

　　曹保印，品牌传播、危机处理与法学研究专家，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首席顾问，出版《法的精神》等72部作品，2022年度大数据科技传播奖（法律科技服务体系）获得者。

　　曹保印：品牌传播、危机处理与法学研究专家，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北京金理律师事务所首席顾问，北京元法堂普法教育节目主持人；中央财经大学《媒介公关》授课教授，兼任北方大盟BTU研究院院长、北京智信文化产业研究院荣誉院长、中华谱牒文化研究基地秘书长、中国与全球化研究中心副秘书长、中国科技新闻学会大数据传播专委会副秘书长等职；曾任新京报首席评论员、传媒研究院院长；作品涉及法律、教育、经济、生态、社会建设、新闻评论等20多个专业领域，出版《法的精神》、《总有一条路：新京报十年传奇》、《全球化生存》等70余部作品，翻译成英文、法文等18种国际语言。

　　司雪晴，现就职于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明博体育网址。2023年通过国家司法考试并取得法律职业资格证书，同年开始从事法律工作。曾在影视公司从事法务工作，有着丰富的影视行业法律经验。擅长多角度、度、有深度思考和解决问题，擅长提取案件关键因素，采用严谨的职业态度和专业能力进行沟通谈判；逻辑条理性强，能利用事实依据进行有效沟通洽谈。擅长合同纠纷等民事纠纷，全方位涵盖影视投资、劳动争议领域民事、刑事、行政三位一体的系统风险防范和纠纷处理。

　　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2012年4月9日经司法行政部门依法核准成立。12年以来，陆续承办了大量诉讼案件和非诉讼法律事务。国咨所以现代管理体制及先进的法律文化底蕴，汇集了大批优秀、精干的法律专业人才，其中既有全国知名的专家型律师，又有业界深具实战经验的资深律师。国咨所还聘请了一大批全国著名的法学专家、医学专家等作为学术顾问，指导律师办理各类疑难法律业务。多名合伙人和律师具有扎实的理底、高超的职业技能和丰富实践经验，对案件办理方向的把握及案件的过程和结果的研判具有突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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